话到嘴边,我咽了回去,直接改口,“砍了喂狗。”
身后的将士们兴奋了,一拥而上,将那群看门狗清的干干净净。
门外的动静将府内众人激了出来,他们拉开门看见满地的血时,纷纷吓的后退。
段沐凡到底是身居高位多年,面对这种那场面,他也强行稳住了身形。
“李星灿,你什么意思?”
十年未见,段沐凡倒是没什么变化,还是一如既往的风光霁月,貌若潘安。
我当初有多迷恋这张脸,如今就有多痛恨自己曾经是个恋爱脑。
我堂堂镇国公主下嫁于他,本朝驸马本是只能领个闲差的,是我在父皇母后面前求情,才让他有了实权。
因着我的一意孤行,还有母后的保驾护航,他扶摇直上,几年便官至二品,如今已是正一品的官职。
刚成婚时他待我也是极好的,除了上朝公务时间,他几乎都是陪在我身边。
甚至每天都会给我带各种我喜欢的小零嘴回来,也会亲手为我制作木簪灯笼这些精巧的小玩意。
就连女子的妆容服饰,他也会细心研究,只为博我开心。
他年幼丧父,是婆母一手将他拉扯长大,婆母没有女儿,那些年她待我也是极好,几乎视我如亲女儿。
可我生华锦时伤了身子,哪怕精心调,之后的一年内也仍是再无动静。
一年后,她对我的态度也变了些,暗示过我很多次为段沐凡纳个妾,至少给段家留个后。
不说当时的我爱惨了段沐凡,不愿意与别的女子分享他,单是以我公主的身份,本朝就没有驸马纳妾的先例。
我的姑母当年就是因为姑父被妓子迷了心,死活要纳妾,亲手了结了他。
那时候我还小,她将我抱在怀里,很认真的说过,“灿儿,我们做公主的,生来尊贵,遇到事情断不能委屈自己。”
“如果你以后找的夫婿也是如你姑父一般,那你要记住,公主只有丧偶,没有和离,更没有驸马纳妾一说。”
“直接杀了,断了他的念想,免去自己的烦恼,也守住自己的皇室尊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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